黎欢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因为她发现她也不是完美到无懈可击。
她错了，错在当初心软告诉他自己没出意外。
更错在那一年多的时间同意跟他往来。
还错在她竟然真的想过跟他重新开始。
黎欢沉默了许久她才低声开口，嗓音有些暗哑。
“就算我那时答应跟你在一起，但我想我们之间也不会有好结局，因为我再次接受你，并不是因为爱情。”
秦之昂脸色隐约发白，他慢慢蹲下身体仰头看着她。
“没关系，我知道你现在并不爱我，我爱你就行，我会一直爱你，陪着你，不会跟你分开……”
黎欢微微偏头，移开视线，“我想过的，想过跟你离开以后的生活。”
秦之昂眸光微动，“所以，你心里还是……”
“可我想象不到，完全想象不到，我脑子是空白的，我完全没有画面，那时我就知道我当时不应该答应你复合的提议，是我考虑不周！”
秦之昂表情一僵，眼中似乎有什么在一点点破碎，他用力按住她的椅子。
“为什么？”
黎欢垂着眼帘一字一句道：“我不想骗你。”
秦之昂紧紧盯着她，尤其是见到她在此时此刻甚至都不愿意看自己一眼。
他才终于确认他在她心里早就什么都不是了。
他慢慢垂下头，前额的发丝缓缓垂下遮住他的眉眼，可声音却格外干涩。
“你说你没办法想象和我在一起以后的生活，可你却能和霍景住在同一屋檐下一起生活……”
黎欢一顿，却越发抿紧了唇瓣。
她确实无法想象跟秦之昂在一起以后得日子。
就算是每次听到他对她们以后生活得安排，还有美好的向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