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他们是在初十这天离家的。
沈听辞也是在初十这天，才想起来问问顾书禾“……那个，你那个月事是不是走了？”他手里拿着一本书，站在书柜前，低着头问，不敢回头去看顾书禾。
顾书禾正在整理床，闻言就点头“嗯，走了啊！”
“初四就走了！”
“哦，好。”
他俩一问一答的，好像在商量工作上的事一样！
所以顾书禾都没反应过来，他问这个干嘛！
但等到睡觉时，她就知道了，因为沈听辞站在床边问“我们俩那个……你看放在今晚合适吗？”
沈听辞虽然说得不算磕绊，但用词也是十分“严谨”了。
严谨的顾书禾第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那个”是哪个？
“哪个？”顾书禾眨着清澈的双眼问。
沈听辞白皙的皮肤上就染了红色。
“……新婚夜，”他酝酿，斟酌，最后选了这三个相对文明的字。
好在这三个字也是清晰明了。
顾书禾一听，脸色也红了。
“哦哦，”反应过来，顾书禾就很乖巧地缩进被窝里，然后闭上眼睛，长睫颤动地等待着。
沈听辞解扣子的手，一时间停顿在那里，顾书禾的样子，让他觉得接下来要做的事是欺负人，但不做，他也觉得自己不是人。
在是人，还是欺负人之间，沈听辞关上了灯。
屋内漆黑一片，看不见彼此的脸红，也看不见彼此的忐忑，更看不见彼此的生疏。
当然，即使看见了，身为菜鸟，也无法分辨对方有多菜。
就好比顾书禾，虽然不懂，可是能指挥。
她说，“你……你手……”
“不能往那放！”
沈听辞说自己是新派思想，可行为却又着实古板老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