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姨：“好。”
张姨把相册收了起来，招呼沈开诚坐。
沈开诚坐了一会儿，就变成了屈明遥的小尾巴，跟在她身后进了厨房，学着一起动手做点心。
“学姐，一会儿我能吃一个吗？”
“可以啊。”
沈开诚窃喜，不停地用眼睛去看灯光下面，围着围裙，挤曲奇的屈明遥，心里暖融融的。
好幸福。
特别幸福。
“学姐，我挤出来的有点像粑粑。”
“是有点像，那你自己吃掉。”
“我不想，学姐，你教我行不行？”
沈开诚声音都放轻了，像是一个经验丰富的钓鱼人，轻轻地下饵。
屈明遥刚要动。
手机响了。
“张姨，你教他吧，我接电话。”
“好。”
屈明遥看了一眼手机，走到一边接通电话。
“沈总。”
“嗯。”
沈易为略微低沉的声音从手机听筒传出来，不知道为什么有点沙哑，但是很好听，像羽毛一样挠着人的耳廓。
“今天冷吗？”
稀松平常的问题和口吻，让屈明遥微微一怔。
打电话过来就为了说这个？
“挺冷的，今天零下八度。”
“一个人？”
屈明遥看向厨房。
沈开诚不知道做了什么，张姨正在打他，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屈明遥失笑，连声音里都带了一点笑音。
“不是。”
“屈明遥，我被人丢下了。”
“？”
沈易为用平静的语气说。
“林季语把他爸接走，把我丢在了路边。”
“……”
看不出来，林季语小小年纪，big胆。
屈明遥用开玩笑的口吻问：“那要我开除他吗？”
“需要他的上司提供一下援助。”
“？”
“我在你家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