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下来的却是两个人,其中一个还是他的眼中钉肉中刺!
他吐出一口呛人的烟气,咳嗽起来。
心里憋闷,他清楚,七月不会接他电话,他干脆打给陈清淮。
“裴先生,借你吉言。”
裴蛰衍:??
“你放心,后浪既然已经把前浪拍在沙滩上,我会珍惜的。”
听着“嘟嘟”声,裴蛰衍瞳孔紧缩。
这混蛋!
手机砸出,轿车窗户很结实,没有丝毫裂纹。
裴蛰衍的心肺早已经气得千疮百孔。
律师这时候打电话来,裴蛰衍已经走了,手机干脆丢在了车上。
这一晚,管家和裴夫人的电话一直把裴蛰衍的手机打到没电。
杨安安突然病重,家庭医生说必须住院。
管家做不了主,却又不能让裴夫人知道杨安安被软禁在宅子里,左右为难。
裴夫人发了好大的火,在半夜一点多,杨安安被紧急送到私立医院。
第二天早上,裴蛰衍拿到了新手机,也看到了管家发来的消息。
他只有一句话:“看住了。”
管家回复“明白”。
白天还健健康康,还陪着裴夫人到院子里走走,几个小时就病得糊涂了,怎么看都不对劲。
杨安安还有半夜翻窗逃跑的前科,管家很谨慎,调了一半的保镖来,他们隐藏在各处,裴夫人并未察觉。
杨安安醒来后,她关心地碰了碰杨安安的额头,上面冰冰凉凉,裴夫人又摸了摸杨安安的手,跟冰块一样。
昨晚烧得浑身滚烫,今天又冷得像冰,安安以前体质很好的。
她询问医生。
医生也说不出来缘由,根据各项检查,只能得出病毒入体的结论。
至于病毒是什么时候、以什么样的方式入体的,医生不是神仙,掐算不出来。
被为难了十几分钟,医生被折磨得都想辞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