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有电话了?”秦巧玲惊喜的问。
夏晓禾摆手,“我哪有那个啊,不过呢,这个是我公公在钢厂的电话,你打电话呢,可以先找陈工或者陈致文,然后”
“可是,晓禾姐,我没电话啊。”秦巧玲道。
“额。”夏晓禾一愣,旋即也笑了,“哎呀,我这是,糊涂了。”
秦巧玲也跟着笑了,“晓禾姐在城里经常看人打电话,这是习惯使然。不过,我平时要给学生上课,也没时间,唯一有时间也就寒暑假。但是寒假假期短,要准备过年,也就暑假。”
“那行,就等来年暑假,我接你进城看看。”夏晓禾说。
秦巧玲高兴的应夏,“行,晓禾姐,那我提前谢谢你了。”
虽然来年还远,到时候还不知啥情况,但是,有夏晓禾这话,秦巧玲还是很高兴,总觉得有一种美好的期盼。
两人在屋里聊的挺欢快,不知不觉,天渐渐暗下来,秦支书两口子互相骂骂咧咧地从外头回来了。
还是为水塘放水的事,不止这两口子,村里的男人女人们还是存在分歧。
“你个傻娘们,连粮食都没了,你那衣裳洗的再干净有啥用?”
“那水塘也都快干了,就那么一口水,你今天灌到地里,过不几天也就干了,能有啥用?到时候,洗衣裳没地儿,地里仍旧缺水,啥都没了。”
“哎呀,爸妈,你们别吵了,晓禾姐来了。”秦巧玲见她爸妈在院子里还吵,忙出来喝止。
夏晓禾也跟着出来,笑着招呼,“秦叔,婶儿。”
“呀,晓禾来了。”秦婶子立刻堆起笑脸,热情的看着夏晓禾。
“嗯,婶子,我刚才听你跟秦叔吵着后塘的水的问题。”夏晓禾问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