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晓禾只给了沙发上的陈红玉一记淡漠的冷眼,随后向杨文秀解释。
“妈,我的名字叫夏晓禾,夏是华夏的夏,晓禾是初晨破晓时分的禾苗,清新青翠。
禾苗,你们大概没见过吧?一把青秧趁手青, 轻烟漠漠雨冥冥。宋朝的诗人倒是写出了我最喜欢的情景。”
夏晓禾唇角含笑,娓娓道来,倒是把个杨文秀母女给说怔住了。
“你?你还会念诗?”陈红玉腾地从沙发上站起来,指着夏晓禾问,“该不会是为了讨我爸妈的欢心,我哥提前让你背好的吧?”
夏晓禾仍旧是微笑,“若是你哥提前让我背好的,那只能说明你哥对我很上心啊。”
陈红玉才不愿承认这一点,“哼,那就是你自己提前准备好的,果然是乡下人,以为会背两句诗就是城里人了?”
夏晓禾神色猛然一凛,“妹子,你这是瞧不起乡下人吗?瞧不起农民?”
陈红玉一顿,杨文秀猛地拽住她胳膊,忙解释,“晓禾啊,红玉不是那个意思,她小孩子家家的,说话哪想那么多?”
“她是七岁还是八岁?小孩子?有十七八岁的小孩子?”夏晓禾继续冷脸。
呵,想拿捏她?
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
她不过一句话,就唬的陈红玉紧绷着小脸,还要靠母亲出来分辩,没出息。
杨文秀尴尬的看了眼陈致远,“致远,你给晓禾说说,红玉嘴快,压根不是那个意思,我们真的没有瞧不起乡下人的意思。”
陈致远别开脸,“有没有,妈你看不出来吗?怕是连妈你也有这个意思吧?”
“就是。”夏晓禾附和道,“妈,就算你说红玉是小孩子,那您可不小了,您是过来人,您经历的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