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的是那至高无上的位子,可妾身知晓,爷看重的是这世间百姓,是身边之人的安稳。”
贾环被夸得眉开眼笑,宠溺地揉了揉秦可卿的脑袋,故作谦虚道:
“过了过了,瞧你都快把我说成是圣人了。
我不过是个略有良知的凡人罢了,勉强算个心怀苍生的君子。”
“咳咳~”
秦可卿被呛得连连咳嗽,贾环见状,急忙坐起身,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关切,仿佛她的一丝不适都能牵动他的整个世界。
“可卿,你没事吧,都怪我,不该这时候还打趣你。”贾环自责地说道。
秦可卿好不容易缓过神来,脸上还带着未消散的潮红,用帕子轻轻抹了抹嘴角,娇嗔地瞪了贾环一眼:
“爷,您可真会折腾人。”
说罢,两人相视一笑,屋内的气氛再次变得温馨而甜蜜,仿佛整个世界都弥漫着幸福的味道。
贾环为能赔罪,可谓煞费苦心,搜肠刮肚地想出好些诙谐笑话。
当下便绘声绘色讲将起来,一边手舞足蹈地比画,时而学那市井泼皮的粗鄙模样,挤眉弄眼、唾沫横飞;
时而又拿捏酸腐文人的腔调,摇头晃脑、之乎者也,把各种情态演绎得活灵活现。
这一番精彩表演,逗得秦可卿笑得前俯后仰,花枝乱颤。
那笑声清脆悦耳,恰似银铃在屋内悠悠回荡。
可陡然间,秦可卿的笑声骤停,原本笑意盈盈的面庞瞬间被痛苦笼罩。
但见她眉头紧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狠狠揪住。
额上青筋暴起,双手死死攥住床单,指节因用力过度而泛白,好似要将那床单撕裂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