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百姓家境贫寒,哪有许多衣裳可供替换?
若有了合适的亵裤,既能免去诸多尴尬,又能节省不少开支呢。”
探春听他总说这些闺阁私密之事,顿时羞得满脸通红,急忙伸出玉手,一把捂住贾环的嘴,嗔怪道:
“你这混小子,愈发没个正经了!
这些闺阁私密之事,怎能如此大喇喇地挂在嘴边?
你若要做,便自个儿去做,休要在我跟前提这些个。”
说着,为了让贾环彻底闭嘴,索性一把将贾环按在怀里。
贾环被探春按在怀里,只觉一股温热与淡淡的脂粉香气萦绕身旁,心中顿感安稳许多,便也不再言语,静静地靠在她怀里,闭目假寐起来。
此时,马车缓缓前行,车轮辘辘作响,车内气氛一时有些微妙。
探春轻轻拍开贾环不安分的手,轻声道:“你可还记得袭人?”
贾环一边对着被掐红的手背呵气,一边应道:“自是记得,怎么突然说起她来?”
探春拉过贾环的手,轻轻在其手背上摩挲着,叹气道:
“先前我去看望母亲,离开之时,袭人请我去她屋里坐了坐。
听她的意思,是想要出府了,只是碍于宝玉,又有些犹豫不决。”
探春微微皱眉,目光中流露出一丝忧虑:
“宝玉自小与她亲近,若是她真出了府,宝玉指不定得多难过。”
贾环在她怀里蹭了蹭,满不在乎地说道:
“宝玉就这个性子,看似多情实则无情,他屋里出去那么多丫头,他可曾真心挽留过哪个?
袭人虽说有些小心思,但是对宝玉,那可真是掏心掏肺的。
依我看,她若真想走,直接与太太说便是。
可她只与你说,想必是听说宝玉要娶亲,她怕没了盼头。”
探春轻轻点了点头:“按我朝律法,没有官身是不能纳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