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爱恋中的女人,脑子都有点堵,听不进她的道理,需要针灸脑袋治疗一下。
“我救不了他。”杏子直接拒绝。
秋霜没想到平日温和的六夫人这么无情。
杏子解释,“救老夫人就是救薛钟,老夫人没事了,薛钟自然无碍。我医术有限,能保住老夫人的命,却不能让她像从前一样站立。”
“她要从未好过就罢了,偏薛钟把她治好,冬天里能如常走动。尝过做健康人的滋味,突然瘫得更重,是你会怎么做?”
秋霜心如死灰,她听明白了,薛钟前途全在老夫人能不能恢复如初。
连杏子都治不好,说希望渺茫是轻,怕是薛钟真要完蛋了。
杏子饶有兴趣地观察各种情绪在秋霜脸上来回上演。
“你先别急着管他,薛钟好不好,你都会越来越好。”
“倘若你未来很好,可否愿意担起家中所有责任?薛钟如果废了?”
秋霜不赞成,“只要没把他送官,他攀不上高枝没关系。当个医术高明的大夫,怎么会是废物?”
杏子讳莫如深,只提醒,“走着瞧。”
这种自视甚高又混得不得意的男人,根本不肯脚踏实地做个小大夫。
他以为自己有将相之才,却不肯从小兵做起。
这种得罪人的话,杏子不肯和正热恋薛钟的秋霜明说。
人教人教不会,大部人都要头撞南墙才肯长记性。
院子里终于安静下来。
其中一个在薛府做了二十多年的老媳妇走到老夫人窗下请示道,“请老夫人示下,能不能叫二夫人先回来主持,您老也能得个清静。”
“日日这么在院子里闹腾,您身子受不得,传出去又说咱们府没半点规矩,没了老夫人就成了一锅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