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还不老。
……
开祠堂,祭祀祖先是大事。
家里所有男人参加,女子没有资格。
但祭祖中那些繁琐的准备工作都需要人主持完成。
男子只需遵照礼仪,完成整个典礼。
准备的事情又多又碎,全是素夏在做。
杏子对这些事压根不上心,还说除非让全家女人也参与祭祀,否则为何活是女人干,在祖先面前露脸的是男人?
她只是玩笑般地说说,她要日日当差,这儿的活自然不会让她参与。
素夏疲惫至极,两个府的人都归她差遣分派。
两府里的妈妈婆子暗中较劲,生出许多是非。
还发生一起斗殴。
参与斗殴之人被开发掉,但其中一人是三代都在府里做事的老人儿。
牵涉的还有祖辈的脸面,十分棘手。
她那日赔着小心,听完奶过祖父的乳娘的孙子及孙媳发的牢骚,已经深夜了。
她终于还是按规矩,将那个年纪比自己还长上许多的孙媳打发出了院子。
本是永不再用,看着祖辈的面子,让她换到庄子做事。
另一方的婆子直接没了差事,不管她如何苦苦哀求,说自己一家都靠这份收入,赶走她一家子都活不下去。
素夏还是硬着脸,革了差事,以儆效尤。
院子里的婆子、媳妇们,不好交道,利益稍不公平,就“哇哇”叫。
这次,素夏也让她们看看,自己并不是脸皮薄的年轻小媳妇,也拉得下脸处置人。
回房后觉得肚皮一阵紧似一阵,赶紧煎服薛钟拿来的安胎药。
脚上的鞋却如粘在足部,甩都甩不掉。
原是她站的太久,脚肿起来了。
丫头给她泡了脚,又使油按摩许久,才缓解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