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正是杏子说话的时候,她皱着眉上前拉扯青连一下,“你冷静点,宋妈亲口承认的。”
“不是哥哥喊打喊杀,吓得她?屈打成招这个词想必二哥知道的吧?”
“二哥同我一起和母亲道歉去,我们亲母子什么都好说。”
杏子觉得青连不可理喻,“你要哄婆母自己去就行,干嘛非指使别人?二嫂身子虚成什么样,你看不到?她早不喝安胎药了,今天母亲房里的妈妈就巴巴熬了端来,还说亲手煎的,逼她喝下去!你怎么解释?”
“我不晓得这龌龊手段是怎么做到的,我也不晓得你那次被冤枉,又是怎么做到的,总之二嫂的确命不好,两次都被人下毒,但我不信你和母亲会向她下手。”
杏子有些生气,青连犯起犟来,十头牛也拉不住。
眼见兄弟矛盾要转成夫妻矛盾,青云突然出声,他很平静,“我不去。”
他自青连大吵大闹,要他去母亲房里时,就一直不说话。
忤逆自己娘亲本就让他难受,又被最亲的弟弟指责,从始至终他不解释也不反击。
就那样独站在烛影里,仿佛神游天外。
他内心大约是崩塌的。
这会他仿佛回过神来,再次重复,“我不去,母亲伤心,最该安慰她的,不就是你吗?”
青连不明所以,看着哥哥。
青云一笑,“你小时候我带你最多,知道为什么吗?”
青连莫名其妙,青云苦涩地说,“因为只有同你在一起,娘才会多看我一眼。”
“你我差六岁,你出生时,我也是孩子,娘抱着你,又亲又哄,咱们兄弟姐妹六人,独你是娘违背贵女规矩,自己哺乳喂养大的,我们都是吃乳娘的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