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夏点点头,青云心里有她,她都明白。
可她每亲近他都感觉在背叛自己。
特别是所有怀疑都落实的时候。
“我想请你帮我一个朋友弄两份名籍。”
青云一愣,漆黑的瞳仁看着素夏,眼底带着审视,“什么人要弄名籍?这段时间恰名籍紧得很,明儿我问问再来告诉你。”
“花点钱也没什么。我那朋友有钱。”
青云很想问问是什么朋友,最终也没问出口。
……
杏子回家时很兴奋,也愉悦,感觉自己做成一件大事。
又想到即将破开尘封多年的悬案,心中多些期待。
也是这大宅里的生活太无聊了。
青连晚间回来时,情绪异常低沉。
连杏子都发现了。
他不像往常那样缠着她说话,聊着宫里的趣事,私下发皇上牢骚。
他只是沉默地坐在烛火下,背驼着,竟比平时看着老了十岁不止。
“你病了吗?”杏子伸手要为青连诊脉。
青连瞪她一眼,杏子手又缩了回去,也着了恼,“在外头受了气,要回屋里撒吗?”
青连是个藏不住话的,“黄杏子,你把我当什么人啊!”
“我是你丈夫,是你最亲近的人,为什么你有什么事不和我说,偏去求别人?”
杏子本来心情不错,想哄一哄青连,逗他说话。
一听青连话里有话,马上直起身体,警觉地问,“这话什么意思?”
青连吱唔几句,杏子抓住话头逼问,“我求别人什么事?你在说什么?”
她又迸出一连串有的没的,连讽刺带挖苦。
说青连是自己最亲的人,但自己不是青连最亲的人,青连最亲的肯定是他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