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临渊含泪的眼睛微微一亮,“宋宋,还好,还好你还在!”
“临渊,我在,我就在这里,我没有离开。”
我哭得泣不成声,多想扑进他的怀里,可奈何手指只是一遍又一遍穿过他的身体。
心爱之人就在眼前。
可我连个最基本的拥抱都给不了。
心,像是被什么揪起一般,疼得我眼泪直流。
鹤临渊看着蜡烛熄灭缭缭飘起的灰烟,他突然想到什么,立即回头问丁寅:
“一苦大师在哪?查到没有?”
“在慈云山,先前说是后天才回黎城!”
“去慈云山!立刻!”
闻言,鹤临渊立即抱起石床上的阮颂宜,看向蜡烛旁的位置,“宋宋,跟紧我!”
......
黑色迈巴赫犹如离弦的箭,在深夜的道路上疾驰。
鹤临渊几次要求丁寅把空调温度调低一些。
“再调低点!”
“已经最低了,鹤先生。”丁寅一张脸冷得铁青。
“还有多久到?”
“大概还要一个小时。”
司机老张将油门踩到底,途经好几个红灯也不敢停。
这是人命关天的大事,他也清楚尽快赶到慈云山,对鹤临渊有多重要。
车厢内的温度低到了极点。
鹤临渊一手抱着阮颂宜,一边还有些不安地看着旁边空荡荡的座位:“宋宋,你在吗?”
他空出一只手,点燃了打火机。
“我在的!我一直都跟着你!临渊,别担心!”
我一边心急回应,一边迅速吹灭了打火机窜出的火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