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临渊在病床边坐下,伸手揽过我的肩,“就像你说的,那是他的不甘心在作祟。好了,过去的事就不用再想了,一会儿我让丁寅加派人手,不管谢淮川是死是活都要把他找出来。”
靠在他久违温暖的怀抱里,我总算有了些安全感。
我将脸贴着他的衬衣,想起来问:“对了,你是怎么发现我被他囚禁的?”
要知道,谢淮川计划实在缜密,几乎没有露出过任何马脚。
加之唯一一次让我通话,他也一直盯着我,我根本没有任何求助的机会。
鹤临渊沉稳有力的嗓音从我上方传来:“因为我知道你不是没有交代就一走了之的人。”
短短一句话,令我心弦微微一动。
想起当初我出车祸失踪后,谢淮川收到沈云舒冒充我发的信息,和这次一样,都是自称我出去旅游。
可那时的谢淮川却丝毫没有怀疑,甚至还因此跟我赌气,对我置之不理。
直到两个月后才在地下室找到奄奄一息的我。
而鹤临渊却无条件相信我的为人,发自内心紧张担心我。
如果不是他的信任,他的敏锐,我不敢想象事情会发展成什么样。
同样的事件,两个人高下立判。
我抬起头,湿/润的眼眸看向男人棱角分明的脸。
鹤临渊似有感应,低下头视线回应我,又道:“更重要的是,我相信你不是真心想跟我离婚。”
闻言,我眼睫轻轻一颤。
想起那份我签过字的离婚协议,“你怎么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