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年纪还小，不懂什么好的坏的，只知道爸爸就是好的。
她这个大胆的劲，让叶凡不由得失笑出声。
把她从地上捞起，抱在怀中，伸手刮了刮她挺翘的小鼻梁。
“看到爸爸打人，你不害怕吗？”
“看到别人打爸爸我会害怕。”
叶小小一脸认真的道，“但是我知道，爸爸是好人，而且爸爸打的一点都不痛。”
毕竟叶凡从未打过她。
不痛？
都直接把人家疼的吓晕了。
这件事恐怕只有蒋傲最有资格说话吧。
叶凡笑容宠溺，“小小真乖，那小小现在想吃什么？”
被扰了兴致，都已经过去两个小时了，恐怕不能好好的吃顿饭了，只能临时凑合。
“小小想吃糖葫芦。”她脆生生的回答。
叶凡开车，最后停在了位于中央的小吃街附近。
小吃街内喧嚣繁华，处处透露着人间烟火气。
“我去给小小买，你们在这等着。”叶凡说着便要关上车门。
“我们为什么不一起去？”沈知蕴不解。
“这地方的东西不卫生。”
说实话，要不是现在大半夜没处去弄糖葫芦，他也不会让小小吃外面买的不干净的。
但是沈知蕴却摇了摇头道，“有什么不干净的？之前沈家落魄的时候，能吃一次路边摊对我而言已经是极大的奢侈了。”
提到之前受过的苦，她面色没有丝毫的波动，眼神似乎还有些怀念。
“现在想想，似乎都已经很久没有体验过这种生活了，不如今天就感受一下。”
她推开车门下来，空气中充斥着一股淡淡的油烟味。
月光下，叶凡的眼神染上了几分心疼，而沈知蕴却丝毫没有顾及到。
她脚步轻快，牵着叶小小的往前走去，伸手招呼着叶凡。
“快来！”
看着母女两人的身影，叶凡在心里暗暗发誓，断然不会让他们母女再过一天的苦日子。
不过偶尔忆苦思甜一次，也算是可以。
“来了。”
他快步的跟上。
话说回来，他倒是没有来过这种地方，周围小吃摊上的东西他大多都不认得，并且极其的抗拒。
最后买了一大堆，沈知蕴选了个大排档坐下，将满满当当的东西全部都摆好。
“就是这种感觉。”
方才的不开心一扫而空，沈知蕴感觉内心格外的畅快。
叶小小手中抱着个糖葫芦啃的正欢，脸上沾了糖渍。
叶凡看到有一点就为她擦去，仿佛不允许她的宝贝女脸上脏污。
“好啦，你别光顾着女儿了，你也吃。”
沈知蕴往嘴里塞了大口的食物，却发现叶凡一直未有动作。
他咳嗽了一声，“其实我不太饿。”
咕噜。
叶凡的肚子应景的发出了咕噜的声响。
他神情有一瞬间的呆滞，尴尬的别过头去。
“你该不会是没吃过吧？”沈知蕴惊讶。
她凑近了，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叶凡。
他点了点头，“确实是第一次来。”
平日里他对食物并没有太多的渴求，只需要清淡就好。
“不过话说回来也对，毕竟你从小就是个富二代，没吃过这些也是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