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派来的那个大猪,死的时候那叫一个惨啊。当时场面混乱,我和崔成浩围住他,他还想反抗,跟个疯狗似的乱扑腾。我抄起手边的铁棍,狠狠朝着他脑袋砸去,就听‘砰’的一声,那声音,就像砸开了一个熟透的西瓜。
他的脑袋瞬间开了花,脑浆子溅得到处都是,红的白的混在一起,跟那恶心的烂泥似的。
还有那几个你派过来的手下,被崔成浩坚硬的像铁锤的拳头,捅得浑身是血窟窿,跟筛子似的。他们在地上挣扎的时候,那叫声,跟杀猪似的,凄惨得很,哈哈哈。”
说着,他一边发出让人毛骨悚然的笑声,一边熟练地操作手机,挑衅地把一张暴徒暴毙的血腥图片发了过去。此刻,他夹着烟的手指微微颤抖,那是被愤怒和即将到来的报复快感所充斥的表现。
聂涛根本不用担心,对方会用作这些东西当作证据,因为这个事情本身就是他们张家先使出了下三滥的招数,派人来刺杀自己,他们张家如果还贼喊捉贼的把这些东西拿到桌面上,那真调查起来谁先倒霉还不一定呢。
因此聂涛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会对张凡如此的毫无顾忌。
张凡此刻在聂涛面前,哪里还有半分平日里人人敬畏人人巴结的大公子的尊严和派头。
更像是一只被戳穿了人皮的可怜哈巴狗。
这种屈辱,是张凡活了四十几年,所从来没有感受到过的。
他此刻正身处燕京,他自己公司的豪华董事长办公室里,宽敞的落地窗前,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
但当他看到图片的瞬间,眼睛瞬间瞪得滚圆,差点从眼眶里凸出来,脸涨得紫黑,如同被霜打的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