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涛轻轻吐出一个烟圈，眼神中满是嘲讽，似乎在嘲笑这些人的愚蠢。
张凡的呼吸愈发急促，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在房间里来回踱步，脚步急促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要把地板踏穿。
他心中暗自咒骂自己的愚蠢，怎么就没料到聂涛竟有如此缜密的算计，自己精心安排的人手，竟成了对方布局的棋子。
他越想越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顺着脸颊滴在昂贵的地毯上。
“李红旗别看他是孤身一人，倒也有几分狠劲，一出手就像疯了似的，七八个暴徒在他的攻击下纷纷倒下。
但毕竟寡不敌众，没一会儿，他自己也变得奄奄一息。而叶荣和姚思远那边，虽然人数占优，可也被李红旗折腾得精疲力尽，双方都陷入了两败俱伤的境地。”
聂涛的声音低沉而平稳，仿佛在讲述一段再平常不过的经历，可每一个字都像重锤，狠狠地砸在张凡的心上。
“就在这个时候，崔成浩出手了。他架起狙击枪，在楼顶上秀了一把炸裂的急速射。‘砰砰砰’几声枪响，那些暴露在外的暴徒瞬间被击中，一个接一个地倒下。剩下的暴徒吓得惊慌失措，急匆匆地躲回到废弃工厂里面。”
聂涛说着，脸上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仿佛在回味当时的精彩场景。
张凡听到这里，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怒火，他猛地停住脚步，对着电话怒吼道：“聂涛，你个混蛋！” 同时，他一拳狠狠砸在旁边的墙上，“砰” 的一声闷响，墙上的一幅画被震得歪斜，相框的玻璃 “哗啦” 一声碎落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