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想着，聂涛也就懒得反驳老渊的话，眼睛仍旧盯着屏幕，手指操控着角色躲避怪物的攻击，嘴上连连应道：“对对对，一个小科员确实不用这么拼命，以后我注意，一定注意。”
接着，他话锋一转，趁着角色释放技能的间隙，眼睛快速扫了一眼聊天框，问道：“对了老渊，咱们那个魔兽外挂，老渊一键宏的生意做得咋样了？就像游戏里问你副本进度一样，快跟我讲讲。”
老渊说：“刚好想找你说这事呢。之前那个想入股咱们一键宏生意的煤老板，你还记得吧？”
聂涛听到这话，微微皱了下眉，眼睛仍未离开屏幕，快速操作角色完成一波连招，火球术、炎爆术接连释放，
成功击杀一只小怪后，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记得，那家伙想入股，被我直接拒绝了。他又不懂技术，纯粹是来‘躺赢’分钱的，这种事儿我怎么能答应？
当时我的想法是，入股免谈，但可以让他做代理，他帮咱们推销出去的一键宏私人定制会员，咱们给他一定比例抽成。就像游戏里找个靠谱的代练，按成果分成，他帮咱们在生意的‘战场’上刷业绩。”
说话间，聂涛的手指在键盘上快速按下几个按键，成功帮助团队躲过了怪物的一次强力aoe攻击，手心里已满是汗水，而夹着烟的那只手随着激烈的操作微微晃动，烟灰抖落在桌上。
他看着这抖落的烟灰，又想起那些送来的华子，心想，在这官场里，有时候就是这样，一些看似不起眼的事儿，背后都藏着复杂的门道，收这些华子，也不过是为了不被孤立，能顺顺利利地开展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