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手中的烟燃烧得更旺,烟雾在他周围弥漫,仿佛为他的愤怒披上了一层神秘而又威严的面纱,聂涛的声音在空旷的办公室里回荡,气势磅礴,完全压制住了侯勇和孙潇,此刻的他,就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猛兽,浑身散发着让人心惊胆战的威严,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这两人吞噬。
在市政府那间宽敞却压抑的办公室里,空气仿佛都被抽干了活力,沉闷得让人喘不过气。四周的墙壁像是巨大的灰色幕布,将所有的生机都隔绝在外。
巨大的落地窗虽敞亮,却无法让阳光穿透那如铅般沉重的压抑。窗外的城市车水马龙,可这热闹喧嚣却与室内形成鲜明对比,更衬出屋内的死寂。
阳光艰难地透过巨大的落地窗,像是被一层无形的屏障阻挡,只能在地面上投下几缕微弱且毫无温度的光影,未能驱散分毫这满室的沉闷与沉重。
侯勇和孙潇完全被聂涛那排山倒海般的气势震住了。刹那间,侯勇那瘦小的身形在这压抑的空间里显得愈发单薄,他像一只突然被强光照射的猴子,本能地瑟缩了一下。
他瞪大了双眼,眼球几乎要从眼眶中凸出,眼神中满是惊恐与茫然,恰似一只在浓重迷雾中迷失方向的困兽,彻底找不到北,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惊到的猴子,上蹿下跳却又无计可施。
孙潇的嘴巴微张,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平日里的精明与干练荡然无存。两人手中夹着的香烟,烟灰在不知不觉中积攒得老长,直到那滚烫的烟灰猝不及防地掉落,灼痛了他们的手指,二人才如梦初醒,几乎同时倒吸一口凉气,发出“嘶 ——”的惊呼。
痛苦瞬间扭曲了他们的五官,侯勇的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那模样就像一只被惹恼的猴子,满脸写着不甘与愤怒;孙潇的嘴角也不受控制地抽搐着,脸上的表情因疼痛而变得狰狞。
办公室角落里的老式座钟,发出沉闷而单调的滴答声,仿佛在为这场紧张的对峙打着令人心慌的节拍。
墙上挂着的大幅城市规划图,此刻也像是张牙舞爪的怪物,在这压抑的氛围中更添几分诡异。
侯勇此刻的内心,就像被无数只毒蚁疯狂啃噬,又气又急又怕,各种情绪交织翻涌,如同翻江倒海一般,让他的五脏六腑都仿佛搅在了一起,五味杂陈。
他那瘦小的身躯微微颤抖,活像一只受惊的猴子,随时准备逃窜。他的目光死死地锁在聂涛身上,那眼神中既有愤怒,又有恐惧,仿佛要将聂涛看穿,却又被聂涛散发的气势吓得退缩。
他的双腿也开始发软,膝盖止不住地轻轻碰撞,发出细微的“哒哒”声,那局促的动作就像一只慌乱的猴子,找不到可以依靠的树枝。
他怎么也无法相信,平日里那个对自己毕恭毕敬、谦卑有加,甚至连说话都不敢大声的聂涛,此刻竟如同脱胎换骨,散发出令人胆寒的强大气场,让他心底涌起深深的恐惧。
他张了张嘴,想要发声反驳,可喉咙却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死死扼住,干涩得发不出一丝声音,只能在心底暗自叫苦:“这小子到底吃错了什么药,怎么突然变得这么可怕?他到底想干什么?我究竟该怎么办才好?要是他真把事情闹大,我这政治生涯可就全完了!多年的努力和谋划都要付诸东流,我可不能就这么栽在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