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吼着，一边挥舞着手臂，像是要把心中的怒火都狠狠砸向空气里，办公椅被他的动作带得摇晃起来。
孙潇的语气变得更加犹豫，甚至带着一丝明显的结巴，他吞吞吐吐地说：“其…… 其实，我…… 我有一些把柄在聂涛手里的。”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到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身体也不自觉地微微颤抖，像是秋风中一片飘零的落叶。此刻，他额头上的冷汗如小溪般流淌，他顾不上体面，直接用袖子胡乱地擦拭着，可冷汗还是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侯勇大惊失色，原本靠在椅背上的身体猛地坐直，眼睛瞪得滚圆，仿佛两颗即将弹出眼眶的弹珠，眼神中满是震惊与愤怒。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急切地问道：“你给我说清楚一些，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因为愤怒而变得有些沙哑，脖子上的青筋根根暴起，像一条条蓄势待发的小蛇。
孙潇深吸一口气，胸脯剧烈起伏，像是在给自己壮胆，可声音愈发小了下去，还带着明显的结巴：“就…… 就是之前聂涛在办理连环奸杀案的时候，从星湖派出所所长江小帅那边搜到的那个 u 盘里，有我…… 我和一个年轻女孩，事后知道可能还没有满十四岁，在私人会所里的私密画面 那些画面都被拍了下来。但是我发誓当时我真的看不出那个女孩子，没有到十四岁的，长得也太快了”
他说着，双手紧紧捂住脸，身体不停地颤抖，肩膀也跟着一耸一耸，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懊悔。与此同时，他的手从脸上滑落，又迅速抬起，不停地擦拭着满脸的冷汗，仿佛这样就能擦掉他的恐惧和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