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就像想起了一件无比荒谬的事情。
她轻轻瞥了一眼手机，似乎对聂涛的迟钝反应有些不满，同时又在心里盘算着下一步该如何再次挑起这个年轻男人的兴趣。
聂涛自然听出了方姊萍话语里的隐含之意，他的眉头再次皱起，心中满是困惑，暗自思忖着：“我到底哪里惹她不高兴了？是我拒绝了她的暗示，还是她对我处理事情的方式有意见？”
他稍作停顿，认真地说道：“方部长您别开玩笑了，张立春是什么角色您难道还不清楚吗？张凡之前答应，也只不过是因为当时小命掌控在我手里，是权宜之计罢了。
现在放虎归山，如果就仅靠我自己的话，对方别说履行运作市委书记的承诺了，怕是副厅级都不会给我运作的，甚至还很有可能想办法对我打击报复。”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手中的香烟送到嘴边，深吸一口，那缭绕的烟雾模糊了他的神情。
这些话都是聂涛的肺腑之言，也是他这次这么着急用手机联系方姊萍寻求支持的关键原因。
他一边说着，一边不自觉地用手习惯性的摸了摸下巴，露出手臂上结实的肌肉。如果这麒麟臂被千里之外北省省城的方姊萍看到，怕是又会吸引方姊萍的目光在他身上多停留几秒。
方姊萍听着聂涛的话，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心中暗自赞叹：“这个小子果然脑子好使，对局势看得透彻，很有政治天赋，这个政治盟友果然是找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