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涛转过头，看向张凡，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那厌恶之情像是一阵风，瞬间划过眼底，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冷峻的神情：“你，赶紧滚出这里。”
张凡如蒙大赦，脑袋低垂，几乎要贴到胸口，连头都不敢抬，慌慌张张地朝着门口跑去，脚步踉跄，左脚绊到右脚，差点摔倒。他的心跳急速加快，仿佛要跳出嗓子眼，脑海中只有一个念头：离开这里，越快越好。
就在他即将跑出门口的时候，聂涛突然大声叫住了他：“等等！”
张凡的身体猛地一僵，像是被定身咒定住一般，原本急促的脚步硬生生地停住，由于惯性，身体向前倾，差点就扑倒在地。他缓缓转过身，动作缓慢而僵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变得惨白如纸，双腿也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膝盖微微弯曲，像是随时准备跪地求饶。
他的眼睛瞪得极大，充满了惊恐与不安，嘴唇微微张开，却发不出半点声音。他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只被猎人盯上的猎物，随时都可能被再次捕获。
聂涛不紧不慢地走上前，脚步沉稳有力，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张凡的心上，让他的心跳愈发急促。聂涛站定在张凡面前，微微低头，冷冷地注视着他，那眼神仿佛能穿透他的灵魂：“不要忘记了我交代你的事情。”
张凡连忙小鸡啄米式的点头，动作慌乱而急促，脑袋上下晃动得如同拨浪鼓，嘴里不停地说着：“不会忘，不会忘，我一定照办。” 他的声音颤抖，带着无尽的恐惧，生怕因为一个不小心而再次惹恼聂涛。此刻的他，心中充满了屈辱，这种屈辱感像一把火，在他心中熊熊燃烧，燃烧出无尽的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