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真假,就凭小四名分已定又无子嗣就不需要咱们费心。
倒是太子那边该多注意些。
我这好大哥虽被父皇厌弃但两个侄儿最近却频频被召见。
可别太子没废再弄出个好圣孙。”
张忠义捋着胡子淡笑摇头,“平衡之道而已。
二皇子风头正盛殿下颇有贤名,安王无用五殿下又着实扶不起来。
剩下的小殿下们还不顶什么事,若不抬举太子一脉咱们陛下该睡不着了。
殿下不必忧心。
大晋开国几百年还没有传位皇孙的先例,与其关注他们不如集中精力除了那阉宦。
一想到不知何处总有一双眼睛盯着老夫真是夜不能寐啊。”
晋泽轩含笑点头,“老师所言极是,父皇养的这条狗太警醒了。
既然不吃咱们给的食那还是除了省心,免得不知什么时候就咬咱们一口。
只是那阉狗着实狡诈,不知老师可有良策?”
“良策谈不上,倒是发现些有趣的事情。”
左相眼里闪着精光笑的高深莫测,
“原先跟赵承业订婚那江家女似乎很得肖渊的喜欢,可偏偏肖渊养的那个小狼崽子偏向一个宫女。
那府里什么情景探不出来。
但瑾太妃亡故后那宫女跟着叶肖一起住进了督主府,随后叶肖受伤告假一直没去东厂办差。
老夫猜测,八成是跟那江家女起了冲突被肖渊教训了。”
晋泽轩有些不解,“一个太监的后院倒还挺精彩的,可这又有什么用?”
张忠义微眯双眼,“千里之堤溃于蚁穴,尤其是家宅内部出了裂缝攻克起来更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