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暗卫又不是吃干饭的,夫人要是防你从你出自己院子这边就得到消息了哪还能让你看见人?
夫人把你当自己人从未设防你却妄加揣测怀疑夫人,还不快点给夫人赔罪。”
“你少避重就轻,他但凡把我当成义母看待也不会捕风捉影满嘴喷粪。”
江心雨嫌弃地瞥了叶肖一眼,
“也不知道肖渊哪根筋搭错了收了你这么个玩意儿。
还指望你这猪脑子的人养老,不被你坑死都算万幸。
我就问你一句,是你聪明还是肖渊聪明?
你觉得你义父不如你呗。”
“我没有!”
叶肖反应过来可能是自己误会了说话有些没底气,但皮古上的疼痛和羞耻感让他不想轻易低头。
江心雨冷冷一笑,“没有?可你的所作所为不正说明了你认为肖渊是个蠢货吗?
他一个东厂督主若是连自己的枕边人都看不清那不是蠢货是什么?
是不是又想说你义父被我迷惑了?
傻缺,你义父二十八了不是十七八的毛头小子,他若是那么容易被女人迷惑根本活不到现在。”
江心雨头疼的揉揉眉心,看到在一旁乐呵呵看笑话的安王顿时矛头转移。
“好笑吗?这么喜欢笑怎么不拿去卖?
托你的事能不能办给句准话,不行我找别人。”
“能能能,难得夫人托我办事在下一定尽力。”
晋泽康摇着折扇一派云淡风轻,
“徐州那边的消息两天一次,若有事我会第一时间让暗卫通知你。
在下就不打扰夫人管儿子了。”
江心雨拿起桌上的一沓银票塞在安王的手里,
“亲兄弟明算账,记得找你相熟的太医把把关别给我弄来假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