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嬷嬷却不以为意,“夫人多虑了,她嫁了个太监注定无儿无女,以后还不是只能指望娘家。
江家怎么对她的您又不是不知道,就这么着她回门还给那庶弟求了个国子监名额呢。
一个被刘氏刻意养废了的蠢货,您说几句好话哄哄她就是了。
至于咱们三少爷那件事儿,您信老奴的,她比咱们更怕被肖督主知道。
越是缺什么越在乎什么,当着瘸子不能说短话。
正常男人都受不得自己老婆以前被别的男人抱过更何况是那没了根儿的阉人。
太监本就爱折磨人,真被知道了还不得活活打死她。”
伯夫人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吩咐嬷嬷再检查一遍宴会的单子,自己则又跪在了菩萨面前祷告。
她这日子过得苦啊。
先头夫人撂下的一儿一女被老太太笼络着丝毫不拿自己这个继母当回事儿。
自己熬油似的熬了这么多年只生了一儿一女,可偏偏安儿被人害成了傻子。
她已然不能生了,除了指望安儿媳妇赶紧给她生个孙子也就只能指望闺女姑爷了。
可偏偏姑爷家这次东窗事发还连累了她娘家哥哥,若是有个万一,恐怕她和安儿在这府里也没好日子过。
江心雨自然不知道伯夫人已经谋划着利诱不成便用以前的事情威逼她帮忙说情,看肖渊打发走了两个婆子好笑的看着他疑惑道,
“你不是不耐烦这种交际应酬么,怎么愿意去他家贺寿?
不做纯臣了?”
“我只说会去又没说去贺寿,去抄家不行吗?”
肖渊一只手无意识地敲着椅子扶手冷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