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渊一甩袖子甩开江心雨抓他的手,
“杂家怎么敢生你的气?
别回头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瞧你这阴阳怪气的,还说没生气。
咋的,听我说杀夫就开始对号入座了?”
江心雨好笑的挽住肖渊的手臂,
“不过是教两个小丫头点东西你也太多心了。
真要打算杀你我能跟你的丫鬟说吗?
从嫁给你那天开始我就把身边的人全打发了一个没留。
不光是衣食住行全在你眼皮子底下,连自己的陪嫁庄子铺子都换的你的人。
我都这么坦诚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
倒是你,动不动就跟我生气。
一生气就跟我冷战跑个没影,我想找你都没地方找去。
我没有忠心的奴仆帮我办事也没有可以依靠的娘家,甚至连个能交心的朋友都没有。
我只有你,可你却总躲着我。”
说到这江心雨的语气也越发委屈,
“咱俩这婚事说到底是我算计来的,你若看不上我就直说。
以后咱们各过各的,我搬到东北角的小院单开一个门不耽误你娶新人。
以前你帮我的那些我也不占你便宜。
我嫁妆里庄子铺子加起来也值20万两,反正我也不会经营都给了你便是。
你若是不放心我依然用你督主府的丫鬟婆子,月钱我自己出卖身契握在你手里。
我就在小院里过日子,既不出来碍你的眼也不会去外面偷人落你的面子。
等过个三年五载换亲的事情淡了你一封休书休了我便是。”
江心雨越说越难过,甩开肖渊的胳膊自己坐在桌边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妈蛋的,越说越觉得自己可怜,这要是在现代老娘早把你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