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嫁给他这么多年生儿育女操持家务没有功劳也有苦劳,难道他就不能稍微维护自己一下么。
刘氏暗暗咬牙,眼中闪过一丝阴狠。
江心雨这小贱人果真是没娘教的贱种上不得台面,才刚得势就这么急不可耐的耍威风。
得意什么,小心乐极生悲。
此时的江晚秋也是面色惨白,她从未想过会有如此难堪的局面。
江淮则满脸谄媚地向肖渊赔着不是:“督主息怒,是下官管教无方让您见笑了。”
肖渊只是冷冷地看着这一家子,想着查出来的那些夫人过往一阵心疼。
虚伪的爹早死的妈,狠毒的宠妾无助的她。
他家小饕餮在这种环境下还能养成开朗的性子真不容易。
江心雨嘴角微扬心中暗爽,轻轻推了肖渊一把示意他给个台阶下。
一棍子打死有什么意思,钝刀子割肉才疼呢。
原主就是在一次次的希望失望之中被磨掉了名声和小命,这才哪到哪,她还想踩着这一家子把原主的名声赚回来呢。
刘氏的忍功确实了得,哪怕被如此羞辱也未曾愤然离席,真就拿着筷子站起身等着伺候一桌老小。
肖渊见他家小夫人示意也举起酒杯冲江淮扬了扬,宴席的气氛终于缓和了一些。
江淮也松了口气,看来雨儿还是惦记着这个家和他这个父亲的。
至于刘氏那就先委屈委屈她吧,谁让她以前得罪了雨儿呢。
就算是为了松儿和泉儿的前程,她一个当娘的,受点委屈也应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