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有所不知,江家大姑娘嫁妆十分丰厚远不是李家女可比的。
再论父亲官职也是江家女胜出,肖督主若有什么想头也未可知。”
其实张忠义还想说江家女比李家女长得好看,但他一介大儒拿女子容貌说事恐怕会遭人诟病,所以只能从身家条件上下手。
老皇帝向来看热闹不嫌事大。
哪怕明知道肖渊不可能为了点嫁妆钱搞这么大事情还是假意不悦道,
“肖渊啊,朕觉得张爱卿所说也狠有几分道理,你可有什么辩驳的?
可是不喜欢朕保的媒所以才策划了此事?”
肖渊赶紧绕道殿前跪下,
“奴才不敢,蒙圣上保媒奴才感激涕零。
说句不要脸的话,若奴才真不满意李家女自然有的是法子让这亲成不了,犯不上费心费力弄这么一出。
至于左相大人说什么贪图嫁妆就更是无稽之谈了。
且不说女子嫁妆夫家本就动不了,就算能动,对奴才来说也全无必要。
奴才上无父母亲族需要周济下也不可能有子嗣需要养活。
义父故去后还留了不菲的遗产,陛下厚恩又时时封赏,奴才还不至于去谋权女人的嫁妆银子。
倒是左相大人,居然率先想到因嫁妆银子换亲,可是赵世子透露了什么消息?”
张忠义没想到今日肖渊竟改了脾性,以往这种事他不都是拿证据说话的吗?
昨晚他的人屡屡碰壁跑在东厂番子之后,按说肖渊应该拿到了证据才对。
不过这都不重要。
夜间睡不着张忠义也把事情复盘了一下,已经能基本断定此事跟两个新郎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