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燕高峰再次叹气，“死了。”
“黄文浩家里并不富裕，他的母亲重病要钱做手术，秦少天给了他一笔钱，让他当自己的手下，结果手术失败了，黄文浩的母亲死了，黄文浩当天给母亲做了个简单的葬礼，就来找秦少天了。”
“之后，秦少天以为自己救下了黄文浩的母亲，总是提起这个事情，让黄文浩不敢背叛。”
“结果他处死黄文浩之后，才知道黄文浩的母亲早就死了。”
顾长安：“……”
还有高手？
他找个凳子坐了下来，伸手扶着额头，一言不发。
这种情况光是听着就感觉棘手，别说自己见都没见过了，恐怕就是自己的老师也没听过。
“不止如此。”
柳如烟走进病房里，“他变成这样，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
“他以前还经历过许多事情。”
“什么？”顾长安震惊了。
还有问题？
“先不说他曾经因为错误的选择，导致一些人自杀，就说他后来遇到了一个让他心动的女人叶雪。”
柳如烟向他说了叶雪的事情。
顾长安听完，整个人僵在原地。
还有感情方面的问题！
而且情况，比之黄文浩的事情也丝毫不差！
“除了叶雪，还有山市的上一任市长，金文华的事情，以及我父亲的事情。”
柳如烟将金文华的死，还有柳正国入狱的事情都说了。
顾长安听完，脸色煞白。
光是一个为情所困，就很难解决了，现在还有这么多条人命，以及那么多遗憾和无力，顾长安的手都在颤抖。
来的时候，他在想自己也能攀附权贵发财了。
大领导的儿子能遇到什么问题？
现在他才意识到自己错了，错得离谱。
秦少天现在的问题，比他之前所有病人的问题加起来还要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