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那你这样的喜欢阴阳怪气的老家伙呢？”
“能活长久吗？”
孙圣针锋相对说道。
“呵，敢叫我老家伙？”黑衣老头变了脸，寒声说道，“你是觉得你这单薄的身体上的肉硬吗？”
“我单薄？”
孙圣看了看自己现在那书生模样的身体，确实有点单薄。
可是——
你看到的就是事实吗？
你就不怕我根本就不单薄而是很强壮？
孙圣现在开始打量起眼前这个老头了，看看他为何会这样自以为是。
黑衣老头明显没有看出来孙圣的实力，更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是啊！你这样清瘦的书生，还不单薄？你这样的修行者，没了法术，怕是什么都不行了吧？”
他带着讥讽的神情，说道：“不像我们妖啊！我们妖，不但法术强，肉身更强！”
“妖？你是什么妖？”
孙圣还真没看出来眼前这老头是什么妖。
可以说，他的外形、声音和人几乎是一模一样的。
“呵呵，我是什么妖，等你能活过今晚，再问吧！”
黑衣老头说着，突然就将身上的黑衣给扯掉了，露出了一身青紫色的皮肉。
说实话，这老头别看脸上满脸皱纹，胡子还白了，像是一个耄耋老人，可他的身上，那是真有着健硕的肌肉的。
“怎么样？羡慕了？人身体孱弱，修仙修得再久，那肉身都不可能像我们妖一样强大！”
黑衣老头像是一个健美运动一样，鼓动了几下自己身上的肌肉，得意说道：
“所以，我修炼神通就只练习一个，那就是‘禁法’！”
“只要禁法了，禁绝一切法，用不出法术，再强的人仙也会变成小鸡仔，任由我宰割！”
“年轻人，现在你知道害怕了吧？哈哈哈，哈哈哈……”
“嗯？”
笑着，笑着，黑衣老头突然感觉有些不对劲。
眼前的这个书生一样的人，看起来太平静了。
按说，体型如此单薄的少年，失去了法术，没了最大的依仗，应该会惊慌失措的，可他为何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惊惧？
他的眼中怎么带着一种莫名的神色？
像是在玩味？
还有……还有一点笑意？
“哼，你这是什么表情？你在笑我？”
黑衣老头怒了。
“没有！”孙圣淡淡说道，“只是觉得你这人很好玩而已。”
“哼！故作镇定而已！”
黑衣老头冷笑一声：
“看我咬掉你的脑袋，你还镇定不镇定！”
“杀！”
一声喝。老头的嘴就变成了黑鱼的嘴，然后，犹如虎豹一样猛然朝着孙圣的脑袋咬来。
“啪！”
却没有咬中。
孙圣突然消失了。
“嗯？”
“人呢？”
老头一脸疑惑，四下看着，突然感觉脑后一凉。
痛啊！
痛死了！
然后！
就真死了！
孙圣这一次直接撑破了人皮，化为了身高六米六的肌肉巨人，一拳头，就将这废话很多的黑衣老头给打死了。
黑衣老头死后，变成了一条四五米长、上千斤重的庞大黑鱼，在地上翻着死鱼眼，身体无意识地乱动着。
“好大的黑鱼啊，应该能熬不少汤！”
孙圣抬起脚狠狠地踩在了那黑鱼的脑袋上，直接就将脑袋给擦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