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简单，你把以前说过的那些话，一个字不落地再说一遍！”
她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颤抖了一下，整个人摇摇欲坠。
“说啊！”
她的嘴巴张了张，最终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我冷冷地笑了一声，随手关上了门，把她挡在了门外。
门外，她的哭声渐渐地低了下去，最后消失了。
到了公司，刚进办公室，曹静就小跑着迎上来，一脸谄媚。
“张总，早上好，今天的日程我已经整理好了，上午有个客户预约洽谈，下午……”
“谁让你在我面前晃悠的？”
曹静的脸僵了一下，随即讪笑着说道。
“张总，我这不是怕您忙，先给您把事情安排好嘛……”
“你怕我忙？”
我嗤笑一声，眼神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你以前怎么不怕？”
曹静的嘴角抽了抽，眼神里带着一丝慌乱，低声说道。
“张总，过去的事，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过去的事？”
我慢悠悠地坐下，翘起二郎腿，随手拿起桌上的文件翻了翻，语气淡淡。
“你以前是怎么对我的，自己心里没点数？”
曹静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嘴唇哆嗦了一下。
“张总，我真的知道错了，求您给我个机会……”
“行啊！”
我笑了笑，把手里的文件随手一丢，眼神淡漠地看着她。
“跪下，磕三个响头！”
曹静的脸一下子涨红，手死死地握着，身子僵在原地。
办公室里安静了几秒，我眯了眯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怎么，不愿意？”
曹静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咬着牙，眼里闪过一丝挣扎，最后还是硬生生地跪了下来，低着头，声音带着哭腔。
“张总……求您……放过我……”
“磕头！”
曹静的身体猛地一颤，抬头看了我一眼，眼里充满了屈辱和不甘，但最终，她还是咬着牙，猛地往地上一磕。
“砰—”
声音很响，整个办公室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再来！”
曹静的身体又颤了一下，眼泪啪嗒啪嗒地往下掉，但她还是咬着牙，又磕了第二个。
“最后一个！”
曹静狠狠地咬着牙，深吸了一口气，眼里充满了仇恨和屈辱，最后狠狠地磕下去，额头直接磕红了一片。
“滚吧！”
我随手挥了挥手，懒得再看她那张脸。
曹静低着头，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脚步有些慌乱，像是生怕我再让她做点什么一样。
刚送走曹静，手机就震了一下，是赵斌的消息。
【老张，今晚一起吃饭？】
【行，定地方。】
【妥了，我妹也去。】
【随便。】
刚回完消息，办公室的门又被推开了，这次进来的是高文海，他脸色不太好看，像是被什么事憋了一肚子气，但一见到我，立刻换上了一副笑脸。
“张总，早上好！”
我抬眼看着他，慢悠悠地说道。
“有屁快放！”
高文海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随即讪笑着说道。
“张总，我就是想问问……公司最近有些岗位调整，您看，是不是可以……”
“你想要什么职位？”
高文海眼里闪过一丝期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