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轻轻笑了一声，语气淡漠。
“怎么，不愿意？”
他浑身颤抖，脸上的肌肉都在抽搐，拳头死死地攥着，指节泛白，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但最终，他还是猛地一咬牙，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然后，咚—咚—咚—
他狠狠地磕了三个响头，额头撞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微微眯了眯眼，嘴角的笑意愈发冷漠。
“很好！”
我淡淡地说道，目光幽冷。
“不过，帮不帮你……还得再考虑考虑！”
许文哲的身体猛地一震，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惊愕和愤怒，他额头上已经被磕出了红印，隐隐渗出一丝血迹，脸上还残留着屈辱和不甘。
“启强……你不是说，只要我磕头，你就考虑帮我吗？”
他的声音颤抖，眼里闪烁着一丝绝望。
我轻轻笑了一声，语气慵懒。
“对啊，我是说考虑，可没说一定会帮你！”
他整个人猛地僵住了，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扭曲，拳头死死攥紧，指节发白，像是恨不得扑上来掐死我。
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深吸了一口气，硬生生把怒火压下去，声音沙哑地说道。
“启强……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帮我？”
我慢悠悠地走回座位，随意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淡淡地扫了他一眼，语气玩味。
“你觉得你现在还有资格跟我谈条件？”
他身体微微一颤，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额头上冷汗直流。
“启强……你不能这么绝情……”他的声音低沉，带着一丝绝望和哀求。
“你要知道，如果我真的完了……对你也没好处！”
我轻轻嗤笑了一声，眼神幽冷。
“哦？你完了，对我有什么影响？”
“我……我手上还有一些资源！还有人脉！”
他急切地说道，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当你的棋子，替你做事！”
我轻轻挑了挑眉，嘴角的笑意淡淡。
“当我的棋子？你觉得，你配吗？”
他脸上的血色彻底褪去，嘴唇哆嗦了一下，眼里闪烁着惊慌和不安，整个人像是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困兽。
“启强……”他的声音颤抖，像是带着一丝恳求。
“你就当是看在我们以前的情分上，帮我一次……”
“情分？”
我轻轻笑了一声，眼神里透着一丝讽刺。
“你还记得情分？当初你和高晓棠一起把我当成傻子玩弄的时候，怎么没想过情分？”
他的身体猛地一震，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哆嗦了一下，像是想要解释什么，但最终，他还是低下了头，嘴里发出一丝微不可闻的呻吟。
“对不起……是我错了……”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整个人像是一只被掏空了灵魂的行尸走肉。
我静静地看着他，嘴角的笑意更冷了几分。
“错了？”
我语气淡漠。
“你现在才知道自己错了？”
他猛地抬起头，眼里满是痛苦和挣扎，声音带着一丝急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