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地看着我，眼神里带着点慌乱，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期待。
“你……变了吗？”
我轻轻笑了一下，低声说道。
“你自己看！”
她的眼神微微闪烁，像是有些慌乱，又像是有些迷茫，过了几秒，她轻轻闭上眼睛。
我看着她，嘴角微微扬起，慢慢地靠近……
就在这个时候，手机突然震动了一下，打破了这股微妙的气氛。
我皱了皱眉，掏出手机一看，屏幕上显示着一个熟悉的名字—高晓棠。
赵柔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我的手机，眼神里的光微微黯淡了一些，轻轻往后缩了一点。
我冷笑了一声，随手按下了挂断键，把手机扔在一边，目光重新落在她身上。
“继续？”
她抿了抿唇，声音轻轻的。
“张哥……你真的打算一直这样吗？”
“这样？”
“你明明可以选择更好的生活！”
我看着她，目光淡漠。
“赵柔，你还真是单纯！”
她咬了咬嘴唇，眼神复杂地看着我，像是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叹了口气。
“张哥，你一定要让自己变成这样的人吗？”
我轻轻一笑，声音低沉。
“我早就变成这样的人了！”
她沉默了一下，轻轻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
夜色里，她的眼神有些复杂，像是有一丝不舍，又像是有一丝认命。
第二天一早，我回到高家，刚进门就看到高凤和高晓峰坐在沙发上，脸色都不太好看。
高晓峰眼里还有点红血丝，看样子是一晚上都没睡好，估计是昨天在公司拖地受的气还没消化完。
我换好鞋，慢悠悠地走向餐桌，随手拿起一个包子咬了一口，冷眼瞥了他们一眼。
“怎么，一大早的，谁死了？”
高凤脸色一僵，但还是硬着头皮笑着说。
“启强，怎么说话呢？家里没出什么事，就是……就是有点事想跟你商量！”
“哦？”
我咀嚼着包子，语气懒洋洋的。
“什么事？”
高晓峰搓了搓手，低着头，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
高凤看了一眼儿子，轻轻咳嗽了一声，压低了声音。
“启强啊，那个……晓峰在公司干了几天保洁，呃……你看能不能给他换个轻松点的活？”
我一听，差点把嘴里的包子喷出来，放下筷子，翘起腿，饶有兴趣地看着他们。
“换个轻松的？怎么，晓峰嫌累？”
高晓峰嘴巴动了动，想要说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敢出声。
高凤立刻陪着笑。
“启强，你看，晓峰以前也没干过这样的活，这一下子就去拖地，确实不太适应嘛……你看他是你小舅子，能不能安排个稍微体面点的工作？”
“体面？”
我嗤笑了一声。
“你们怎么不早说？当初你们对我可一点都不客气，怎么，轮到自己了，就开始讲究体面了？”
高凤的笑容瞬间僵住了，眼神有些闪躲。
我慢悠悠地喝了口豆浆，淡淡地说道。
“不行！”
高晓峰的拳头握了握，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姐夫，我是真的想学东西，真的！”
“学东西？”
我挑眉。
“那你这几天学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