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力？”
我打断他的话。
“别给我扯这些有的没的，努力？你所谓的努力不过是靠家族背景和我帮你挡枪，自己能干什么？”
高文海的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嘴巴张了张，像是想反驳，又不敢。
我懒得再和他废话，直接拿起桌上的文件，翻看了几页，随口说道。
“有问题找我解决可以，首先，你得知道，我可不是慈善家。
你既然这么喜欢和客户打交道，那就自己想办法，如果实在不行，自己去给客户道个歉！”
“道歉？道歉……”高文海愣了一下，嘴巴又蠕动着，最后低声说道。
“张总，这样真的行吗？我如果道歉，可能会失去我的地位……”
我冷笑了声，把文件啪的一声合上，直视着他。
“失去你的地位？你以为你有多少能耐能保持住这个位置？告诉你，高文海，谁都能从你这里拿走，除了我，没别人！”
说完，我不再理会他，转身准备离开。
“你不是说有问题解决嘛？行，那就把你的方案给我，我看看能不能过！”
高文海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但还是站起来，递给我一份厚厚的文件。
“这是我整理的最新方案，张总，您看一看！”
我接过文件，翻了一下，心里已经有了数。
“行了，给你个机会，别再让我失望！”
我不再看他，径直走出了办公室。
刚刚走出公司大楼，手机响了，是赵斌打来的。
“喂，兄弟，怎么样？那边进展得怎么样了？”
我靠在车上，随意说道。
“没啥，就是让高文海自己想办法。
他那点本事，估计连个小客户都搞不定！”
赵斌那边哈哈笑了两声。
“你可真狠，那个高文海当年不是挺嚣张的吗？现在得在你面前低头，估计心里也挺不爽的吧？”
我冷哼了一声。
“不爽？他能有什么不爽的？我让他捡点屎吃，他敢反抗？”
赵斌笑得更大声。
“你这是要把高家所有人给整死啊！不过，咱们得给自己留条后路，万一他们急了，真找你麻烦怎么办？”
“你放心，我已经准备好了，他们能翻得了天？”
我自信地笑道。
“我倒要看看，谁敢动我！”
赵斌的笑声停了几秒，然后低声说道。
“行吧，反正你现在不怕什么人，咱们就等着看好戏。
对了，昨天我姐给我发了消息，说她最近又在联系你了，真没放弃？”
我眉头一挑，心里有些不耐烦。
“她？她就那样，别再让我听见她的名字，没事就别让她找我！”
赵斌沉默了一下，随后改变了话题。
“行，那你先忙吧，回头有时间咱们再聊！”
我挂了电话，坐进车里，发动引擎，准备回去歇会儿。
可刚把车开出去没多远，手机又响了，扫了一眼屏幕—竟然是许文哲。
这家伙好久没联系我了，估计是遇到什么难处了，才会想到来找我。
我笑了笑，按下接听键。
“喂，许总，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