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力成本又超了预算，你是不是觉得钱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这……这可能是部门报送的时候出了点问题……”他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小。
“问题？”
我冷冷地看着他，把报告往桌上一拍。
“高文海，我给你三天时间，把所有超预算的部分重新核算清楚。
再出问题，你就自己滚蛋！”
“明白明白！我一定改好！”他点头如捣蒜，抱着文件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中午刚想休息，赵斌的电话又来了。
“喂，赵斌，有事快说，别浪费我时间！”
“哎呀，别这么冷淡嘛！”
赵斌笑嘻嘻地说。
“不过你还真得听我这事儿。
许文哲那家伙，又在外面散布谣言，说你靠一些见不得光的手段拿下客户！”
“哦？”
我冷笑了一声。
“他还真是穷途末路了。
除了造谣，他还会什么？”
“这家伙不就是擅长这些下三滥的东西吗？”
赵斌语气满是不屑。
“不过我觉得吧，他这种人，迟早得翻船。
你要不要给他点颜色看看？”
“不急！”
我淡淡地开口。
“狗急跳墙的时候，越是按着它，它越会发疯。
我倒是想看看，他能跳得多高！”
“行，那我就等着看你收拾他的好戏！”
赵斌笑了笑。
“对了，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柔柔也想见见你！”
“行，地点发我！”
我挂了电话，心里倒是对晚上的饭局多了几分期待。
晚上到了餐厅，赵斌和赵柔早早地等在包厢里。
见我推门进来，赵柔立刻站起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
“哥，你来了，快坐下。
这次我特意点了你爱吃的菜！”
“你倒是挺用心！”
我拉开椅子坐下，随口问道。
“你哥又打算给我灌什么鸡汤？”
“哪能啊！”赵斌笑着说。
“今天主要是柔柔想跟你聊聊，别总拿我当靶子！”
“聊什么？”
我转头看向赵柔，语气淡淡。
“也没什么特别的！”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
“就是……想知道你最近过得怎么样，尤其是在高家那边！”
“还能怎么样？”
我嗤笑了一声。
“一群吸血鬼围着我转，不过也好，我正好慢慢玩他们！”
“哥，其实……”赵柔犹豫了一下，低声说。
“我觉得你没必要这么折腾自己。
那些人不值得你费这么多心思！”
“值不值得，不是他们说了算！”
我冷冷地开口。
“柔柔，你还是太天真了。
高家欠我的东西，不讨回来，我不甘心！”
她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说话，只是低头轻轻叹了一口气。
“行了，别一副要哭的样子！”
我靠在椅背上，语气淡了些。
“放心吧，我心里有数！”
回到家，时间已经不早了。
客厅的灯还亮着，高晓棠居然在等我。
“启强，你回来了。
我刚泡了点热茶，要不要喝一杯？”
“茶？”
我冷笑了一声。
“高晓棠，你是真贤妻良母，还是怕我喝了别人的茶中毒？”
“别这么说嘛，我就是想让你舒服点！”
她陪着笑，把茶递到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