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不满意？”
我冷笑着把文件丢回桌上。
“大伯，您要是真查清楚了，就该知道，客户不是不满意服务，而是不满意人！”
他脸色一变，讪讪地笑了笑。
“启强，你这话什么意思啊？”
“什么意思？”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大伯，我的意思很简单—客户不是傻子，跟你合作，亏了就会跑。
这是常识！”
他张了张嘴，脸上的笑有些挂不住，但还是强撑着点头。
“是是是，启强你说得对，我回头一定反思！”
“反思？”
我冷哼了一声。
“反思完了，记得给客户打电话，态度诚恳点。
否则，就算是我，也拉不回来这些单子！”
说完，我懒得再理他，转身出了包厢。
回到家，高晓棠正坐在沙发上刷手机，见我进来，立刻站起来迎上来。
“启强，今天回来得挺早啊。
饿不饿？我刚做了宵夜！”
“不用！”
我换了鞋，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你什么时候也这么殷勤了？”
“哎呀，我这不是怕你忙了一天，回来太累嘛！”
她陪着笑。
“要不喝点茶？我马上去泡！”
“不用了！”
我摆摆手，直接往楼上走。
“别在这儿装贤妻良母，太假！”
她站在原地，脸色变了变，但终究没说什么。
回到房间，我坐在椅子上，脑子里回想着今天晚上的事。
高昌盛这人，现在已经被逼得有点坐不住了，不过没关系，我会慢慢收拾他。
第二天一早，我刚到公司，办公室的门就被高文海推开了。
他一脸局促，站在门口半天没敢进来。
“有事？”
我头也没抬，翻着手里的文件。
“启强哥，我……我有点事想跟您汇报！”
他的声音带着点怯意。
“进来说！”
我淡淡开口。
他这才小心翼翼地走进来，把一叠文件放在桌上。
“这是上个月的销售数据和成本分析，我……我昨晚加班核对过了，应该没问题了，您再看看！”
“哦？”
我放下手里的文件，随手翻开他送来的那份。
“核对过了？这次别告诉我又漏了什么！”
“绝对没有！”他连忙摆手。
“我这次特意检查了好几遍，确保没问题！”
我翻了几页，目光停在成本核算的一项上，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文海，你是不是觉得我不会细看？”
“啊？没、没有啊！”他愣住了，满脸慌张。
“没有？”
我把文件丢到桌上，冷冷地盯着他。
“这一栏的数字，你怎么算的？上个月的市场价是多少，你心里没数？”
“这……这可能是下面的人填错了，我回去再查……”他额头上的汗开始冒出来，结结巴巴地解释。
“查？”
我冷笑了一声。
“文海，我给过你机会了。
现在你告诉我，这么大的错误，是你没发现，还是故意装糊涂？”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他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启强哥，我……我回去一定改，一定改！”
“行吧，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我靠在椅背上，语气冷得像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