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强哥，早啊！今天有几个客户的方案，我都整理好了，你过目一下？”
“嗯？”我冷眼扫了他一眼：“客户？是哪几个？是我们自己拉回来的，还是你爸那帮老关系？”
高文海语塞：“是....是前段时间拉回来的....”
“呵！”我冷笑一声：“文海啊，你这个方案整理得这么快，是不是抄老模板了？还是说，你昨晚加班到半夜，连觉都没睡？”
“没有没有！我真的是亲自改过的，启强哥，你放心看！”他赶忙把文件递上来。
我接过翻了几页：“这客户都流失到快被竞争对手挖空了，方案能不能有效果还两说呢。
我看，这案子要是黄了，你得负责！”
“不会的不会的！启强哥，这客户我都打过电话确认了，他们绝对满意！”高文海的额头冒出冷汗，急着保证。
“行啊，那就看你的本事！”我把文件随手扔到桌上：“晚上我要结果。
要是出岔子，你知道我不留情面！”
高文海连连点头：“明白明白！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我看着他那狼狈的样子，嘴角一勾：“出去吧，记得叫曹静过来，我有事找她！”
高文海听见我的吩咐，点头哈腰地退了出去。
门刚关上，隔着玻璃还能听见他在外面嚷嚷：“曹姐，启强哥叫你过去，有事找你！”声音里掺着点幸灾乐祸。
没两分钟，曹静推门进来了，脸上的笑挤得比我早上喝的那碗稀粥还难看。
“张总，您找我啊？”她站在办公桌前，手里拎着一个文件夹，像是怕我突然发难，眼睛瞟来瞟去，根本不敢直视我。
“嗯！”我靠在椅背上，随手翻着桌上的一叠合同，头也不抬地问：“后勤那边最近怎么样？听说材料采购出了点问题？”
“没，没有的事！张总，您听谁说的啊？我们后勤那边一切正常，流程也都是按照您的要求走的，绝对没有问题！”她忙不迭解释。
“哦？”我抬起头看着她，嘴角一挑：“没问题？那这份报告是怎么回事？上面写得清清楚楚，这个月你们采购的办公设备超预算了两倍不止，是不是有人胆子大了，敢在我的眼皮底下玩猫腻？”
“不是不是！”曹静连连摆手：“张总，真不是猫腻！这是，这可能是....”她话到嘴边卡住了，脸上的冷汗都下来了。
“可能是什么？”我笑了笑，声音却冷得能冻死人：“你们这些人，之前在我面前趾高气扬的本事呢？现在就成了可能是了？”
她被问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地说：“真....真是无心之失，张总，可能是财务那边的数据还没核对清楚，我回头立马查清楚，保证给您一个满意的答复！”
“别保证得这么快！”我轻轻敲了敲桌子：“你啊，曹静，早些年仗着高老板罩着你，对我可没少甩脸色。
现在换了个场子，你就变成孙子了？人前人后两副面孔的活儿，你是真娴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