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色发青，咬紧了牙关，额头上的青筋跳动。
他想要反驳，但话到嘴边却卡住了，怎么也说不出口。
张凤见高保田被我怼得哑口无言，眼神闪烁了一下，立刻换了个表情，假装很关心地对我说：“启强，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事好好说，别这么激动。
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以前多懂事啊，怎么现在有了点钱，就变得这么狂了？
你是不是忘了，我们家是怎么对你的？
你这人品啊，真的是让我失望！”
她一边说，一边摆出一副心痛的模样，好像我伤了她的心一样，仿佛她真的是为了我好一样。
“人品？”
我一听到这个词，差点笑出声，眉头一挑，满脸都是不屑，冷笑道：“张凤，咱们今天就来好好说说人品！
你老公喜欢浪，也就算了。
你身为人母，却也为老不尊。
天天一边打麻将，一边跳广场舞，在外头和那些老头眉来眼去，光我看到的就不止一次了。
有一次你被高保田揪住打，不就是因为你在外面跟别的男人调.情，被他逮到了！”
听到我说出这些，张凤脸色瞬间煞白，嘴巴微微张开，一时竟然说不出话来。
“你别血口喷人！我哪有……”
张凤一急，立刻慌忙解释，然而她的语气明显虚弱，根本不敢再大声嚷嚷了。
我根本不理她的狡辩，继续冷笑着说道：“还有你儿子高晓峰，二十多岁了，啃老啃得心安理得，连份正经工作都没有，整天无所事事，靠你们家人养着。
高晓棠，更是重量级，简直一个好吃懒做的荡.妇！
你们一家子，还好意思跟我谈人品？”
“高晓峰那孩子还小，慢慢就会有出息的，年轻人有个过程嘛！”
张凤死撑着，语气明显底气不足，但她还是不甘心就这么认输。
“有出息？”我冷笑连连，摇摇头：“他这种人就是废物一个，整天在家里当米虫，花着我辛苦挣来的钱，过着他潇洒的日子。
你说有出息，我看他这辈子就只能这样了！”
我一字一句，每句话都像一把刀子，扎得他们脸色发白。
高保田和张凤相互对视了一眼，明显是被我说得哑口无言，但他们依旧不甘心认输。
张凤努力镇定下来，装出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启强啊，不管怎么说，我们都是一家人，晓棠跟了你这么多年，难道你真要这么绝情吗？
夫妻之间吵吵闹闹是常有的事，可你不能忘了晓棠为你付出过多少！”
她这话说得简直让人恶心透顶。
“晓棠为我付出？张凤，你这话能不能别这么违心？”
我冷笑着打断她，眼神里满是讥讽：“我张启强可没瞎，我在你们家当牛做马这么多年，晓棠为我付出过什么？
你们一家子，天天压榨我，把我当成免费的劳动力，连条狗都不如，你还好意思跟我谈付出？”
高保田终于忍不住了，他眼见着道德绑架的路子走不通，顿时恼羞成怒，直接跳起来，指着我怒吼道：“张启强，你别太过分了！
我高家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就这么回报我们？
你今天必须给我个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