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伟光见路北方连装都不装了,他心里的那个气啊,那已经不是恨得牙根痒痒的问题了,而是心把儿疼,而是想吐血。
孟伟光只觉得脑袋轰隆隆着响,一股血气直冲脑门,双眼一黑就要眩晕过去。他强忍着用手,扶在栏竿上,紧握手机的手指,愤恨中暗暗用力,几乎就要将手机捏碎。
“路北方!我x你娘!老子早就猜到是你,怂恿符京霞那婊子,刊登的这公告!你特玛的,你?真是胆子够大啊你!”孟伟光的声音,因愤怒而变得嘶哑,因愤怒而变得有了国骂。
而且,他说话的语速,也快了很多。那种浓浓的恨意,随着电波传过来,几乎就要带着飞溅的唾沫,喷到路北方的脸上。
路北方在这边握着手机,倒也没有和他打嘴炮。
当前,他的心态就是,孟伟光气急败坏,就是一条疯狗,他完全没有必要,和一条疯狗计较什么。
因此,在孟伟光的谩骂中,路北方语气淡然中充满了戏谑道:“老孟,你何必这么火气呢?!说实话,就这事,我也只是在履行职责,维护法律的公正与尊严而己!你回头想想,你儿子的公司,现在坑了绿谷县2000多万元,而且还影响了当地的旅游发展!难道他欠了钱,还不允许我们采取合法手段追讨吗?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这,你还朝我火什么火?”
“你?!”孟伟光被路北方反驳得还真是一时语塞,他深知在这个问题上,自己无法占据道德的高地,而且,也根本没有道理。
因此, 他只能将怒火,寄托于未知的虚无中,而继续半威胁半谩骂道:“反正,路北方,咱们走着瞅!以前,我还念与你岳父段文生共事几年,多少有些情份!现在……你这家伙铁面无情,也别有把柄捏在我手上,若有!老子一定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