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去了好几个部门,向镇上的上访部门和镇纪委,向县里的县政府和县纪委,市里的也是一样,但是都是被拒绝,推出来,没有一个人能为我们说话。”王彩玲的语气中透出深深的绝望,声音也变得有些沙哑,“你知道吗?领导,我们村书记王利民的一个姑姑是省里妇联的当一个什么副主席,市里的领导和县里的领导都是见了他都是恭维着他,没有一个敢办他的。”
曹瑞泽听到这个消息,内心猛地一震,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但很快恢复了镇定。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审视与思索:“嗯,这个信息是不是真的?你知道他的名字吗?”
“这个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她姓李,叫什么来着?”王彩玲说着,眉头紧锁,努力地回忆着,一只手不自觉地挠着头发。
“叫李玲。”一个声音在不远的地方传了过来。
“对,就叫这个名字,王利民还是我们县里的人大代表,现在是省里的人大代表。”王彩玲补充道,眼神中满是焦急,生怕遗漏任何重要信息。
曹瑞泽听到这里,心里再次掀起波澜,眉头紧紧拧成一个“川”字。他下意识地紧咬嘴唇,思索片刻后,严肃地问道:“这个信息准确吗?”
“准确,我们也是反映这个问题的。”
“对,我们是一个村里的,这个王利民就不应该叫这个名字,因为他没有为我们做一点事情。”
“就是,领导你们一定要对我们做主啊?”
“好的,你们先不要说。”曹瑞泽说着,神色凝重地站起身来,目光冷峻地扫视着眼前的人群,大声问道:“还有谁是状告王利民的,请举一下手,我看看。”他双手叉腰,身姿挺拔,此刻的他,就像是一位即将奔赴战场的将军。
曹瑞泽说完后,目光紧紧盯着人群。这个时候,十几名村民纷纷举起了手,有的举得坚定有力,有的略显犹豫但还是缓缓抬起。赵红军则认真地数着,眼睛一眨不眨,生怕数错。数完后,他迅速转头看向曹瑞泽,眼神中带着询问:“组长,我们让他们签名吗?”
“我问一下吧。”曹瑞泽说着,微微调整了一下情绪,脸上恢复了平和的神情,说道:“你们说的和这位王彩玲大姐是一个问题,对吧?”
“是的,领导。”
“那好。”曹瑞泽微微点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欣慰,“那你们认同王大姐所说的吗?如果认同你们就在这张纸上签上自己的名字?”
“好的。”村民们纷纷应道,眼神中带着信任与期待,陆续走向赵红军身边,拿起笔,一笔一划地写下自己的名字,仿佛在写下对公平正义的期盼 。
“大叔,你要反应的是什么问题啊?”马杰身体微微前倾,目光紧紧盯着眼前的老者,眼神中透露出专注与关切,温和地问道。他深知,此刻自己的每一个表情、每一句话,都可能影响眼前这位老人倾诉的意愿 。
张正丰抬起头,脸上刻满岁月的沧桑,皱纹如沟壑般纵横交错。他的嘴唇微微颤抖,声音略带沙哑:“你好,大领导,我是丰山镇的,我叫张正丰,今年七十三了。”说话间,他忍不住剧烈咳嗽起来,身体随着咳嗽不断颤抖,马杰见状,连忙递上一杯水,张正丰感激地接过,喝了一口后,接着说道:“我要反应的是我们镇党委书记把我们的养老钱给贪污了。国家规定的是我们贫困户每月120元,但是发到我们手中只有300元一年,他们说是财政上没有钱,只能给我们发放这些。”老人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无奈,眉头紧紧皱成一个“川”字。
“可是,”张正丰的情绪越发激动,眼睛里闪烁着泪花,“镇上有很多开着小轿车,住着大别墅的人也是贫困户,他们发的钱却比我们这些真正的贫困户还要多,他们拿到的钱是1440元一年。还有我们家里的房子是危房,是县里城建给定的,他们说我们的危房改造金是两万五千元,但是镇上只给我们一万五千元,我们自己找人修还不行,还得找他们的人修,前面修好,后面下雨还是一样漏雨。”说到这里,张正丰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
“老人家,你说的这些都有人可以证实吗?”马杰神色凝重,微微咬了咬嘴唇,认真地说道。他的心里清楚,这些证据对于后续调查至关重要。
“可以!”张正丰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激动得双手微微颤抖,“县里领导来的时候,我孙子用手机录了像,还制成一个什么视频,我带你们去找我孙子。”老人的脸上重新燃起了希望,仿佛看到了事情解决的曙光。他说着站起身来,转身就要离开煎饼店,他恨不得立刻就带着马杰去找到孙子,拿出那份关键的证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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