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一件事我不得不着重说一下,我们县的常务副县长冷林带着张坤和林彬曾多次进出思源寺。据我们在思源山案件的调查中获取到一个不太准确的信息,那就是冷林极有可能是思源寺组织妇女搞特殊服务的组织者。在另外的一个调查渠道,我们查到冷林拥有两个秘密账户,开户名字是一个在深市打工的人,而我们通过详尽的调查发现,这个人根本不知道这个账号的存在。”马红军环视了一周,略微停顿了一下。
“嗯,你们查得很细致,具体的内容多复印几份,我这次用得到。”周永安说道,“你继续说。”
“好的,书记,关于周建强的死亡报告和市里法医出示的报告中,都存在一个相同的关键点,那就是他在审讯中服用了一种安神的药剂,而这是我们留置地未曾配备的药品。”马红军说道,短暂停顿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省纪委工作组带来的这种药,对吧?”周永安满脸气愤地问道,“但是你们几位的人员没有撤出,你们纪委的人员就没有参与审讯工作吗?还有就是没有一个人看到周建强服用这种药吗?”
“这个问题也是我深感疑惑的地方,我们在检查和审讯的整个过程中,就没有发现有人和他私自说话以及给他东西,我们也在审讯视频中反复查看了十几遍,就是没能看出他是在何时给周建强的这种药?”马红军满脸困惑地说道。
“那就是神了?”刘明忍不住说道。
“就是这个问题?”马红军再次强调说道。
“你们把相关的视频复制一份,拿到这里,廖主任你仔细查看一下,还有刘明也参加。”周永安说道,“如果查不到,我们就无法确定周建强的死是省纪委工作组的问题,还是我们内部的问题?假如说是我们的问题,这个事情就麻烦大了?还有那天我在审问周建强时候,有谁在场?那天的视频还有保存吗?”
“这个我们也在全力查找那天的审讯视频?”马红军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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