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相宜也是回了一个白眼给花蕾,说道,“要不是看在花祖父当年不收我父亲银两的份上,念着你当初给我各种出谋划策的情分,我是绝对不会找你说这件好事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说道。
“是这样的,最近,我船队的生意越来越好,两艘船根本不够用,我就想扩大一下,再加几艘船,我这次回来的这么晚就是因为中途拐去江南的制船厂看了一下,他们手里现在有六艘船可以下水。
原本我是想准备四艘船的,可是对方的船厂游说我六艘船都买下来,给我一个优惠价。如果我买四艘他们要价六千两,我买六艘他们要价八千两,我还价四艘船五千两他们没同意,非要五千六百两。六艘船七千五白两他们同意了。
我想着,多花不到两千两的银子就可以多两艘船,很合算,可是全部买下来在加上船员的训练什么的话,我怕到时我的资金又一下子周转不开。你知道,我手里还是压了一些面料的,这样的话我又会陷入当初类似荷花庄这样资金周转不开的问题。
所以我想着,如果你有意的话,我就再让给你一艘船,你也三艘,我也三艘,船的费用对外我一起付掉,私下里你给我三艘船的费用就可以。到时我一起让我的老船员培训带练他们。
培训船员什么的费用我按照实际的费用和你五五开,你觉得怎么样?一般三到五个月左右可以完成。”梁相宜看着花蕾,笑道,“我不另收什么培训费,技术费什么的,就当还你当初的人情,你可不吃亏。”
花蕾不由的笑了,心里算了算,三艘船本钱一共三千七百五十两,加上最多五个月的培训船员费不会超过四千两,这样一共就是八千两左右的银子,自己手里有好几万两的银票,应该没什么问题。
现在自己庄子上的东西越来越多,每次靠侯府的陆上马车的商队运送有些来不及,而且今年侯府的酿酒坊出的酒可能会更多,到时商队会更加的来不及。如果自己成立一支三艘船的小船队的话,每个月去一次漠北用两艘船就完全没问题了。而且回来的话还可以带些漠北那边的特产小玩意到上京城售卖,说不定也是一个商机,漠北的很多宝石,毛皮可都是好东西。
还有承运州,如意姐到时拿下科举用书售卖权的话,也要从上京城运送各种的书册和米字格过去,自己还有一艘船可以灵活调度,不错不错,就是这五个月的培训时间有些长,不是培训费用的问题,是最好六月初就能用上。
现在已经是二月,科举坊刻用书大概五月敲定名额,那自己六月初就可能要用到船了,自己有船却不能用,再让梁相宜的船队送,她的船队到时也不一定来得及。不过花蕾没说什么,自己要不要建船队都还没决定,这样的话不适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