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清楚,他到了这个位置,要想再往上走一步,黄越也好、罗学明也好,都已经帮不了他了。”
秦楚听于娜说完,点了点头,由衷地道:“他的确天生是个玩政治的人。”
“你也不用暗中菲薄,我想,你在市委机关待几年出来,权谋这一套肯定比他玩的更加顺畅。”于娜笑了笑。
“什么意思?”
“王涛跟你不一样,他就是跟着谢志国从市委机关过来的,他在机关那个大熔炉里熏陶了这么久下来,权谋这一套肯定玩的溜,这不是你这种从基层真刀真枪干出来的人能比的。”
“不过,以你的聪明,到市委待几年,耳濡目染之下,政治手段肯定不会比他差的。”于娜道。
秦楚笑了笑,摇了摇头,没有做评价。
车子停在了老干局楼下,秦楚下车,于娜也跟着下车。
“不早了,你也早点回去吧。”秦楚对于娜道。
“你先等一下。”于娜叫住了秦楚,然后对司机道:“把东西送到秘书长的房间去。”
司机点头,再次打开后备箱,抱着一箱茅台酒,上面还放着两条和天下的烟。
秦楚皱眉问着于娜:“你这是干什么?”
“这是县府办的一点小心意,黄越亲自安排的。”于娜道。
“于娜,你知道我的性格。”秦楚道。
“我知道,但是我觉得这次你还是收下。你坐在那个位置上,黄越不一定非要你帮他做什么,但是他却不能得罪你,得罪你会给他造成很大的麻烦,所以,这些东西是他对你表示他的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