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是闲得慌,来喝杯小酒呗?徒儿给您赔不是怎样!”言罢,他赶忙将身旁的林舒虞推到一旁。“你先回去!快走快走!”
“哦?给为师赔不是?”公孙妙善见他这副模样,当即足尖轻点,几息之后便悄然落在庭院之中。
月光下,她白衣飘然,面纱下的神色却带着几分戏谑。“你知道错了?”
一见来人,徐平立刻满脸堆笑,赶忙小跑着冲上前去。“师尊,您怎么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徒儿好去迎接啊!”言罢,他微微躬身,双手来回摩擦。“师尊快请入座!”
见对方满脸谄媚,公孙妙善瞥着眼睛瞪了他一眼。“迎接?你是来不及跑吧?看看你在岳州干的那些好事,讨打不成?”
听闻此言,徐平脸色大变,赶忙抬手将脑瓜死死护住。“别别别!别打别打!错了错了错!”
“你错哪儿了?”公孙妙善取出袖中的青玉尺,继而不停在掌心中敲打起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为师打断你的腿。”
“别!别别!别打!”徐平垂着脑袋快步来到对方身前,正当他欲抬手夺过青玉尺之时,公孙妙善却是素手一挥,将其当场拍入土里。
几息之后,他一个鲤鱼打挺,又从土中爬了出来。“嘿嘿!师尊!徒儿和您开玩笑的您的信吗?”
“信!”公孙妙善将尺子再次抬起。“为师绝不打你,你,信吗?”
“……”听闻此言,徐平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我信……我真信……
师尊啊,要不您听我编呗!哦不是!您听我解释呗……
当时的情况太过复杂,姜安民已对镇南军起了防范,我也是没办法而为之。
不过我在岳州推行新政,那可都是为了当地百姓好,不完全是收买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