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主持人张院长的简短发言以后,学院就开始热烈讨论起来。
首先是对于“现代性”的定义上,学员们还是比较快地达成了一致,认为这里的“现代性”主要还是指文艺或文学领域的现代性,即审美现代性——
解构宏大叙事,意味着将文学作品的平面化、琐细化和去深度化,现代主义、先锋派、颓废、媚俗和后现代主义都可包含在现代性当中……
但是对于大先生作品中的现代性,大家则有着比较大的分歧。
许多学员认为大先生的一部分作品,如《故事新编》里的《眉间尺》(又叫《铸剑》)、《起死》,以及《呐喊》里的《白光》,具有一定的现代性,但是整体而言,大先生作品的框架仍然较为传统,有些讽刺与隐喻的使用过于直白。与同时代的小说家施蛰存能娴熟应用精神分析、心理分析相比,显然过于保守了。
甚至有学员进一步批评道,大先生的作品与思想都已经落伍了,当代作家有更好的学习对象,甚至应该彻底摒弃。
这样的言论引得不少人赞同。虽然也有一部分同学持反对意见,但是声量比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