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稚生沉默了。
这位端坐在办公室的年轻大家长洒脱一笑,全然没有悲愤与羞恼,情绪异常稳定。
“嗯,祝你们玩得开心。”源稚生说。
“开个玩笑啦,象龟你的精神状态还好吗?”夏沫关心的问。
倘若源稚生恼羞成怒,这反而没什么事。如今源稚生竟是这般的无欲无求,人淡如菊,多少让人担忧源稚生是不是受到刺激太重,一下子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
“夜叉和乌鸦也是这样的,私下里喝酒没有叫我,我的下属都有自己的生活呢,我又为何腆着脸参与呢,这可不是一位深受下属爱戴的领导该做的事啊。”源稚生说。
“毕竟高处不胜寒,大家长你要多多习惯。”夏沫附和。
“那让我一个人领略这孤傲的寒冷吧。”源稚生说罢,就要挂断电话。
夏沫连忙表示停停停。
“嗯?”源稚生假装平静的问。
“说来惭愧,我没有稚女电话,绘梨衣不是没有手机吗,他们一块过来时我得和稚女联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