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木舞台上,猩红色的帷幕合拢,炽亮的聚光灯照在中央,风间琉璃还是极乐馆那一身和服,经过两夜一天的时间已经干透了,气质颓唐,颇为狼狈。
台上除了风间琉璃外,还有佩刀能剧公卿笑面的王将,老人身穿黑色羽织一丝不苟,灯光照在他惨败的面具上,红唇黑牙,令人瘆恐。
舞台上空落下几根白色的绳线将风间琉璃的四肢绑住,被迫摆出跪坐的姿势,年轻的男人好似是一具提线木偶,可他的眼里藏着恨意,也有深深地惊惧。
王将,没有死!
和过去一样,无论杀他几次,他都会过一段时间毫发无损的出现在风间琉璃面前,脸上永远是微笑的公卿面。
王将跪坐在风间琉璃的对面,手里持一对黑色梆子,他有节奏的敲响梆子,不急不缓,每一次发出的梆子声,都令风间琉璃的面色苍白一分,越发不能挣脱出束缚。
“老实说,老朽很失望。”王将嘶哑的说,难过的说,“孩子,你这一次做得过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