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上却还是一副担惊害怕的小人模样，以为自己的心理活动掩藏的很好，其实，一点没落全被霍亦晟看在了眼里。

霍亦晟不动声色，继续问：“石老三以前做什么的？他怎么死的？”

老头：“他就是一个闲汉无赖，偷鸡摸狗样样都做的，一年到头不怎么着家的，那时候日子还乱着，我们都以为他死在外头了，结果他突然又回来了！”

“也不知道干了什么勾当，好像是赚了一笔钱，整天烂赌，就是手气不好，总是输，输了还要借钱赌，后来还不起钱，就被人打死了！”

霍亦晟：“被人打死了？你们为什么没报警？”

如果报警，公安系统会有记录，但他查过，没有。

老头：“为什么要报警？他欠了一屁股的债还不起，拿命去还不是天经地义的？”

“要是报了警，公安要我们村里人帮着还钱怎么办？他们公安要当冤大头，我们可没钱给一个无赖闲汉擦屁股！”

小高被激怒了：“你这说的是什么屁话？！”

公然抹黑公职人员，他想打人了！

霍亦晟眼神扫过去，小高等人勉强压住了怒意。

霍亦晟继续问：“打死石老三的那些人呢？”

老头：“跑了啊，都出人命了，还待在这里不跑，那不就是傻子了？”

霍亦晟：“他们不是本地人？”

老头：“反正不是我们村的人，都是外面来的。”

霍亦晟逼视着他，虽然没说话，但那不怒自威的强大气场，压得老头不自觉的就开始瑟瑟发抖了。

霍亦晟沉声：“老实交代。”

老头下意识就不敢隐瞒了，结结巴巴说道：“有、有一个是邻村的，哦，就是山那头的白马村的，叫张癞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