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人。”
沈青云听到这个答案，露出一抹冷笑来，嘴里喃喃自语了一句，随即看向孙奉德道：“老孙，你觉得这个数字他真实么？”
“这个……”
孙奉德听到沈青云的话，脸上露出一抹尴尬至极的表情来。
在官场混了这么多年，他要是听不明白沈青云的意思，那就太愚蠢了。
可问题在于，正因为听懂了沈青云这番话在暗示什么，他才觉得尴尬无比。
毕竟沈青云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老孙啊。”
沈青云深深地看了孙奉德一眼，淡淡地说道：“你是个聪明人，又是做警务督察工作的，让你去旧塔区工作，是希望你能把旧塔区的公安系统整顿一下，结果你现在把工作干成这个样子，你让我很失望。”
听到这句话，孙奉德的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
他很清楚沈青云这句话的意思，明摆着就已经是在批评自己了。
孙奉德再也不好意思坐着，马上站起来，看着沈青云道：“书记，是我工作失误。”
“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