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族少年并未说谎。
毕竟，当初的伏羲早已陨落，于轮回之中了结了所有的因果。
而当初的记忆，自然也早已是不复存在了。
牺皇之名，正是他这一世在人族之中的名号。
也正因此，此时的牺皇面对老子、元始两大圣人，才展露出噤若寒蝉之感。
否则，若是以伏羲之傲气，纵然面对圣人，也只是微微拱手施礼罢了。
又何须如此客气？！
而听得牺皇的话，老子元始也不疑有他。
要知道，昔日以巫妖之间的切骨仇恨而论，伏羲想要入轮回，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甚至可以说，后土不将其真灵彻底打散，都已经称得上仁慈了。
因此，他们想破脑袋，也不会将牺皇此人，与当初的伏羲联想到一起。
“呵呵，牺皇...不错不错！”
“本座冥冥之中心有所感，你身负人族天命。”
“我等圣人，可助你成就人皇之位。”
“你可愿接受啊？！”
老子并没有直接提出收徒之意，而是如此说道。
无他！
须知，先收徒，再成人皇，与先成就人皇，再收徒，可谓是两个截然不同的概念。
如今的人教，在人族之中，可谓是声名狼藉，说是人人喊打，也不为过了。
老子若是先收了牺皇为人教三代弟子，再宣告天地，为其凝聚人皇之位。
可想而知，亿亿万人族，必然会无比抵触，甚至直接不认可，也都有可能。
若是那般，就沦为天大的笑话了。
反之，老子、元始二人，若是勾动冥冥之中的天数大势，使得牺皇成就了人皇之位，先收割一波人族的浩瀚气运。
随即，在无数人族的关注之下，收徒牺皇。
到那时，人教岂不是可以一举鼎盛了？！
不得不说，老子的谋划，也当真是无比深沉，也无比狠毒的。
只是，他此时还预料不到，正是此举，会为自已埋下多大的隐患。
且说牺皇！
面对圣人，他本就是惊惧交加，难以自持了。
此时听得老子的话，更是大感意外与惊喜。
圣人相助，成就人皇之位？！
这对于他而言，可谓是此前想都不敢想的大机缘啊。
因此，牺皇怎敢拒绝？！
“这...晚辈拜谢圣人！”
牺皇如此表态道。
见状，老子元始面露笑意，颇为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
此事...稳了！
随即，二人也不废话，当即动用圣人伟力，开始勾动冥冥之中的天道伟力。
偌大的玉虚宫中，只见大片大片的道韵神纹流转，法治秩序交织。
仙霞爆绽，瑞彩喷薄，神芒席卷，仙光激荡！
这同样也是实力提升之后的老子元始，有着足够的实力，能够推动天数加快而来了。
不仅如此，若是细观之下，更能发现。
此时，就连人阐二教的道统气运，也源源不断的汇入牺皇的体内。
此举，乃是为了提升牺皇的实力，使其更顺理成章的凝聚人皇果位，不容有失。
这一幕，让广成子等人都看得艳羡万分。
道统气运加身，那可是连他们都从未享受过的恩德。
不过转念一想，只要等到牺皇成就人皇之位。